只见北帝大马金刀的敞开大腿,下身竟是未着寸缕,黑粗硬棒高高翘起,被两片水润红唇含在嘴里不住舔弄,酒吞微微垂目,一手轻轻抚摸着身下之人的面颊。
那人双颊殷红,双目泛着水光,波光潋滟,吃力的吞吐着嘴里巨物,不是茨木又能是谁?
“夫人对资治通鉴作何评价?为夫身为北人对南朝文化了解并不深入,还需向夫人多多请教……嘶……”酒吞龟头被爱人轻轻啃了一下,不得不低下头去,被茨木瞪了一眼。
“夫人不要调皮,好好含弄本王,一会儿就抱你上床。”
谁都没有想到,前朝南帝,未来的男后,会躲在书桌下为陛下品箫。
茨木自然不是自愿的,却拗不过男人,再说闺中乐趣,并不见得全然不愿意。
本来一人看书顺便提问,另一个人回答,谁知品着品着,两人都起了性,大牲口的巨物有股好闻的腥膻味,被茨木舔允了一会就冒出汩汩腺液。
茨木自己的男根长到现在仍然如同孩童,与北帝的金枪无法相提并论,是以他爱煞了这根他没有的尺寸。
待它十分亲昵,又是嗅闻又是轻吻,一会把鹅蛋大的龟头吃进嘴里用小软舌打着卷儿的咗,一会从上到下的舔弄柱身,把大牲口的帝王意志是锤炼了又锤炼。
酒吞本来存着捉弄茨木的心思,谁知此时此刻完全是作茧自缚,变作了对自己的考验。
好不容易熬着看完了一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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