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枪早就被茨木品得硬邦邦,酒吞放下书把人从桌下捞了出来,“小坏蛋,大爷的卵蛋好吃么?”

        茨木抿着嘴笑嘻嘻,眼睛里都是撩拨人的小钩子,又坏又浪。

        酒吞扒下他的裤子,提起枪来就是干,茨木趴在桌上,又圆又翘的屁股被粗物从中撑开,他穴儿紧小,经不住粗暴,酒吞慢且坚定的把东西重重推入进去。

        刚才茨木边给他口,自己下面也早就硬得不行,此时骚得自己翘起屁股,好让大牲口顶得更深入些。

        “小骚货,让本王好好操操你。”

        酒吞舔舔嘴唇,大手用力揉捏茨木细腻的臀肉,灯火通明下,看自己的巨物在嫩穴里来来回回抽插,越看越硬,越硬越插,小孔雀屁股翘得要命,偏偏腰肢劲瘦有力,承欢起来一点不费事。

        就见粗物抽出时带着些媚肉,顶到小孔雀要紧之处时,两片饱满臀肉顿时收缩加紧。

        酒吞操到极乐,闭上眼睛狠命耸动腰腹,把个南帝当做马儿,驾驾骑个没命。

        书桌被摇得嘎吱嘎吱,文房四宝落了一地,无人的书房啪啪声响了一个时辰才渐渐停歇。

        自此以后两人似乎发现了新的乐趣,帝师让北帝多练习书画,陶冶情操,酒吞便在茨木小鸡儿上画出大象鼻子,将人抱起,如同孩儿把尿般,让大象鼻子喷水出来。

        茨木羞耻得尿不出来,酒吞便给他吹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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