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看到原政踩着拖鞋从浴室里走出来,全身上下只在下半身围了条浴巾,白花花的上半身还冒着水珠后,门把坏掉这种事立马有了解释。

        薛琰说:“门把是你弄坏的?”

        原政说:“嗯。”和那天相似的语气:“去哪了?”

        薛琰:“去了一趟天文馆。路上下雨了。”

        他脱掉衬衫,里面什么也没穿。

        原政藏起眼底汹涌的情绪,抿了抿唇。

        领带和衬衫一起被塞进脏衣篓,薛琰边往浴室走:“我也要洗个澡。”

        常春树的两人寝是一套单独的房子,两室一厅一卫浴,定期有人员来进行清扫,洗澡时间很自由。

        原政的视线随薛琰脱衬衫的动作变化着,最后落入脏衣篓。

        直到发觉空气里有一股陌生的果香,甜得像烂熟的葡萄,爆炸的桃子,原政才挪动脚步,向薛琰方向侧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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