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没想好怎么反驳,他就又开口:“像你这种刀子能抵到别人脖子上,不会让自己吃一点亏的X格,我想不到有什么人能伤害到你,伸手。”

        白欣没动,席锐自己去牵,把裁纸刀从她握紧的右手中cH0U出放在一边。

        “除非那个人你压根反抗不了,”他为她处理手心浅但密集的擦伤,即使动作同样轻柔,刺痛也b刚才更加明显,“这样的人,除了你的家长,还会有谁呢。”

        白欣看着他的发旋,沉默了一会儿。

        她说:“你这个人真挺讨厌的。”

        席锐抬头:“这话我倒是第一次听。”

        “老生常谈了,毕竟家庭矛盾总是常有又不好解决。如果真叫我说对了,也希望你知道我没有恶意,我只是从小就擅长察言观sE。”

        他垂着头,手中忙碌,语气轻松,看不清脸上的表情,白欣却无端觉得他有些落寞。

        “好了,”他处理好后抬起头,眼底不见丝毫Y郁,“你还有哪里有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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