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欣没说话,盯着他看了他半天。这样的直白的眼神多少有点不礼貌,但席锐大大方方地接受她的审视,耐心地等她回答。

        白欣先在对视中移开眼,低下头说:“有,应该没破,可能青了。”

        席锐立马又开始翻找跌打药。

        没等把药水找出来,余光就瞧见话音落下的白欣开始脱衣服。

        席锐一下子停了手上动作,很突兀地转过头去,今晚第一次看上去有些慌乱失稳,对着白欣的耳朵尖因为皮肤过白,在夜间车内灯光下也红得显眼。

        卫衣里面是他们初见时穿的T恤,白欣睁眼就只能看见席锐后脑勺了。

        她看着他的背影一时没出声。

        毕竟她也说不上来自己突然脱衣服的心态。只是莫名想要试探一下,又不很清楚自己到底想要试探什么。

        可能是想知道这个男人会怎么做,想他做出自己预想的举动,想他露出一直伪装的丑陋,想自己能够有理由不失手地再一次把刀尖对向他。

        想拒绝一切来自他人的善心与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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