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并没有想太多,只能被迫跟着她离开,直到后来有一天,才忽然毛骨悚然的意识到,我不能离她太远,当我沉浸在其中,完整清晰的听到那伙人的谈话时,是否代表着她也从头到尾的,玩味的站在一旁,听了个一清二楚。

        于是,她那天从杂货店买了劣质的红酒,品尝着人们咬牙切齿的仇恨和痛苦,享受的抿了一口。

        又大笑着离开。

        不过这点简单的事,对于我来说,也是很久之后才猛然意识到的。

        拉普兰德开着车在无边无际的荒野中前行,我不知道她的目的地是哪,但也能从她裸露出的皮肤上的源石晶体看出来,她的感染越发严重了。

        她在一个村庄旁边停车,轻盈的迈步去补充物资。

        我被迫跟着她走,她停下来时,我无聊的在四周乱转,于是我遇到了我作为一个魂灵一生中最难以忘怀的事。

        墙壁和掩体无法阻挡我的身体,我穿越一切障碍物,来到了一座小屋前,那实在是一间简陋封闭性又极好的木屋。

        我看到一群人站在屋外,沉默的看向地面。

        无聊的生活加剧了我的好奇心,我飘向了木屋。

        何其幸运又何其不幸,我进入木屋的那一刻,正巧对上了一张被痛苦折磨的极其狰狞的感染者的脸,然后,“砰”的一声,有什么东西在我眼前爆开了,这阵不小的震动把地面上本就堆积着的黑色粉尘带动起来,洋洋洒洒的飘满了整间房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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