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简单粗暴的聚集在一起,又简单粗暴的随意定下了几个计划。

        我飘在空中看着这些人暴躁的话语,我听到了他们商定的时间。

        没有人知道一个魂灵的存在,也不会有人去关心灵魂的去向。

        我知道,不代表我要告诉,尤其是,我根本没有办法和人进行交谈,不过这不重要,我甚至在隐隐期待着那一天的到来。

        如果拉普兰德死了,那我也会跟着消失吗,毕竟这样不成人的被限制的活着实在无聊透顶。或者,拉普兰德在这场围剿中活下来了呢,我喜欢她杀人时干净利落的样子,已经有点迫不及待的想看到这一幕了。

        但很可惜的是,拉普兰德提前离开了。

        当天下午,离那些人的行动还有不过三四个小时的时间,拉普兰德坐在旅馆唯一的那张桌子前,一边漫不经心的抛着手里的两枚银币,一边往上午买回来的玻璃杯中倒酒,她姿态随性又带着一点说不出的优雅,哪怕她再随性所为,脚尖一下一下的点着地面,发出一点咔嗒声,但从小到大刻在骨子里的东西随着她倒酒的动作,终于显露出了一点来。

        她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露出一点享受的表情。

        但也就此为止了,她把酒杯放下,直接站了起来,银币被人抛到桌面上,碰撞时发出一点清脆的叮咚声。

        接着她拿起放在桌子边的银剑,笑着从三楼跳了下去。

        当晚,那伙人层层把镇子上唯一的旅馆包围,在闯入她房间时完全扑了个空。

        没有人知道她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没人看到她是怎么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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