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头疼,学不动了。”那是我第一次试着和贺闲撒娇耍赖,开玩笑问他,要不要和我去树荫底下找块平坦的石头,舒舒服服睡一觉。

        “也行,此处血腥气重,不必再练了。”他的脾气的确很好,竟准了我天马行空的想法。

        再后来,我们因一曲《幽兰》在挽音阁中险些大打出手——很不幸,我是差点挨揍的那个。

        谁让我心大,将武器留在了住处,赤手空拳怎敌他莫问武学。

        他说我心境不对,我恼他心事重重、不去解决问题却要迁怒于我。

        “我不学了!”不算极好但与常人无异的记性被他说得不如邻家稚子,我气得鬼火冒,将琴一推,站起身就要往外走。

        “本就是受前辈所托才来练琴,既然这般看不起我,那你去教小孩传承大圣遗音得了!”

        他却从话中听出些什么,不再说我偷懒,反而冷静下来,将心事和盘托出。

        贺闲有心事,我便尽力开解;他受训罚跪,我急得在长歌门东奔西走、试图求情——翻进他师父赵宫商所在的亭子时,险些脚下一滑、踢翻韩非池刚喝过的茶盏。

        之后,便是“侠义双雄”于晟江行刺成功,不仅在附近屋顶上赏了一夜的熊熊烈火,更饮酒对谈至天明,当真畅快。

        我不胜酒力,靠在他肩上睡了许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