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还看她一直发呆,又道:“原来娘娘思的是儿臣?”
唯独露出些孩子脾性的时候,她觉得自己踩在实处:“你怎么来了?”
“难道不是珍妃娘娘约的儿臣?”
傍晚他练完骑射,本该由皇帝抽查,但各官习惯了陛下对这位太子不闻不问,便各自叩头退下。沈还刚迈入宫门,左詹事就拿着提着一个锦盒上前:“殿下,这是延春阁的珍妃娘娘差人送来的。”
紧皱的眉头舒展,夺过锦盒三两步跨进屋,左詹事小跑跟在后面:“殿下,小心有毒啊!”
同那一方眉纹歙砚一般大的锦盒打开来,左詹事赶紧上前护住,结果里面只是装着另一个锦盒,沈还轻笑一声,左詹事怪异地瞟了眼主子,试图接过来,然后看到太子殿下示意他挪开的眼神,不甘地退后两步,抻着脖子偷看。
第二层锦盒打开来里面又是一个小锦盒,太子殿下弹了下锦盒上的搭扣,就像隔空在弹别的东西。
就这样连着拆了四五层,终于在一个拇指大小的锦盒里找到一张纸条,上面用带渣的墨歪歪扭扭写了几个小字【后苑传信,求殿下帮我】
左詹事:“殿下,这珍妃娘娘又琢磨怎么害您呢!”
“嗯。”
“那臣叫人回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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