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
“不好意思了?刚才还叫得恨不得要相公干死你。”他手指又移到了白浆淋漓的逼上,孕腔里的精液已经有一些流出了,湿答答地混着淫水没入股缝。掐住红得发紫的淫核,稍微揉拽一番卓沉就在他怀里弓起腰来,如影随形的快感把他所有话语都软成喘息。
“再泄给我看一次。”
“…嗯…别弄了…滚开…”他既浪叫还仍旧嘴硬。
“真的不愿意?”一给卓沉好脸色,对方就得寸进尺地恨不得破口大骂,语带威胁反而更好用。
鸡巴一点招呼都不打就又捅进湿热的逼穴里,不留情面地猛干之下果然那头卓沉叫得又爽又凄惨:“…啊啊啊…逼好痛…我自己来!别干我,别干我了…”
“…疯子…”随着肉屌抽离他又生龙活虎地低声咒骂,还没说出句完整的话就被压在木制凭靠上。
…这不是…八角亭吗…
熟悉的触感立刻让他魂不守舍,方圆数里哪还有其他木制休憩,卓沉慌张地问。
“我师兄…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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