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在你想他在的地方。”被风吹得零散的发丝柔顺地贴在他面上,微凉的触感却让他如坠冰窖,听到对方继续道:“比如说…”
“你好好听话,自然现在见不着他。”
他在话里设了套,现在二字可不代表以后,可卓沉哪有心思想那么多,飞速思考下发现自己毫无选择。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了,还已经被折腾成了这样,不如随了他的愿,先得以喘息再说。
“…我弄了…”他情欲渐退,那个泄字再吐不出口:“你就放了我?”
“骚逼吐水吐倒得干净,怎么到了嘴,连话都说不完整?”
卓沉咬牙切齿:“好!我把自己弄泄了身,你就放了我,是与不是?”
“哈…这才对,在我面前还装什么贞洁烈女。”他用手指摩挲着青年的下巴,丰润的唇倒映在他眼底,晃动摇曳的春情。
“是啊,就放了你。”
卓沉阖眼把头向后仰去,他已经对男人是谁不感兴趣了,或者说不敢再感兴趣,数次想要摘了遮蔽的举动都被迅速阻止,反而换来更凶狠的淫玩,他现在只望着赶紧逃离。他倚靠在木凭靠上,肉臀被体重压得变形,微叉开双腿露出雌穴来,视死如归地捻住肉蒂小心却急促地搓揉,恨不得快点泄了身子。
“啪。”手被扇开,卓沉不解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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