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这样搞自己了吗?”
双腿被强硬架上椅面,脚背几乎与逼穴的位置齐平,还被大掰开双腿,整个人都朝着男人张开身体。这样的姿势在他清醒之下显得尤其羞耻,被操得歪七扭八贴在逼口的肉花濡满白浆,指甲盖大小的肉洞翻着,内里精液缓慢地流出,卡在凹陷的穴口随青年的呼吸鼓动。
畜牲…这样羞辱我…
卓沉在崩溃的边缘,指甲深陷进掌心,很快又松开。
…能屈能伸…留得青山在…
额上青筋浮起,声深一口气,他一边哄自己,一边颤身去够自己的下身。还没碰到被干得一塌糊涂的肉逼,就被冰冷的物件顶住穴口。
“用这个。”
柱状的物件被缓缓顶进肉洞,好在不若之前操他的肉屌那般粗,只是顶端好似嵌了圆球,冰得厉害,捅到底堪堪卡进宫口,还有镌刻花纹的物件卡在逼口反复摩擦,他欲哭无泪,湿热的子宫怎么受得了这样的冰寒,推阻的动作被接下来的威胁化成无措地抓住栏杆,承受无情的捅插。
“啊啊…孕腔要被冰坏了…嗯……别插了…我自己来…”
摸索着握住用来操他的死物,才发现是一把剑,卡在逼口的剑格竖着,恰恰磨着不能再承受刺激的红肿阴蒂,下端的剑格则直指地面,他屁股只挨着半边椅面,小半悬空在外,插着剑柄的肉穴盛着满溢的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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