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宁下巴搁在地上,眼睛睁得滚圆小心翼翼地看了任渊一眼,又贱兮兮地高兴起来。

        直起身子,膝盖向后蹭了蹭,想空出点儿地方来,又被人抓住头发按了下去,鼻子撞在鞋面上,军靴的皮革混着烟草味萦绕在鼻腔里。

        “宝贝儿,先把你掉的两滴小珍珠给我舔净了。”任渊手里攥着沈宁细碎的短发,力道强硬地加在脑后,把他整张脸都按在鞋面上左右蹭动。

        柔软的发丝蹭在手心,像在心尖上挠痒痒,任渊不爽快地又加了几分力。

        沈宁整张脸都贴在鞋面上,没有一点空间,只能费劲地探出点舌尖贴在上面,像张被人攥在手里使用的纸巾。

        他鼻头一酸又哭起来,眼泪越积越多,擦来擦去水痕反倒更乱。

        任渊松手,没什么表情地盯着地上毛茸茸的脑袋,“不愿意就滚。”

        沈宁抬头,抱住面前人那节精壮的小腿,委屈又讨好地蹭着,“愿意。”

        说完又俯下身伸长舌头舔舐鞋面上的水渍,眼泪凝满了眼眶,又不敢哭出来,欲掉不掉地挂着,还真像个饱满的小珍珠。

        直到舔得锃亮,他才跪坐起来,手搁在膝盖上攥拳等着人的指令。

        “裤子脱了。”任渊又咬了根没点的烟,手里攥着打火机转圈摆弄。

        好性感。沈宁盯着面前人的嘴唇发愣,那嘴唇有些薄,颜色是很淡的粉红,唇角锋利看着有些痞气又有点冷淡,叼着烟时微微张开,缝隙像是黑洞一般,让人忍不住想深入其中一探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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