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渊发觉这骚货总是发愣,眯起眼睛俯下身靠近。

        沈宁盯着那两片他向往已久的嘴唇越来越近,直到呼吸都交缠在一起,空气被掠夺个一干二净,才终于停下。

        “宝贝儿不会脱裤子?不跟哥哥说,哥哥怎么帮你?”任渊拿下嘴里的烟,拨弄着面前人嫩红的薄唇,顺着缝隙塞进去。

        “来,哥哥给你脱。”他拿起桌上的军刀,顺手挽了个花儿,把刀背贴在沈宁脸上。

        沈宁垂眼看着颊边的刀刃,上面泛着寒光,几乎快把削铁如泥几个字写在上面。

        哥哥,他在心里来回咀嚼了几次这个被任渊调笑着说了许多次的词,偷偷地喊了好几声。

        哥哥,哥哥的眉梢上有一道浅疤,没做基因手术消掉,是更喜欢脸上有疤的样子吗?

        但是本来就不喜欢我的话,我有疤应该还是不喜欢,也许吧,也不一定。

        直到任渊拿刀背拍了拍他的脸,他才终于回神。

        感觉到刀尖抵着皮肤一路向下滑,脖颈锁骨带起一阵细密的疙瘩,麻痒还泛着不明显的疼痛,滑到胸口隔着衣服拨弄了几下挺立的乳珠,就路过肚脐来到了胯下。

        “分开。”任渊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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