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声匀了口气,尽力让自己听起来正常:“……就当我今天放鸽子的赔礼。”

        门外的人显然没料到会被拒之门外,有些不甘心道:“小傅你太客气了,这没什么的。病得严重吗?不介意的话,我是医生,可以帮你看看。”

        傅声浑身燥热,脑子快要烧成浆糊,依偎在少年怀里颤抖着,迷迷糊糊中感觉一只大手抚上他的脸颊。

        他浑浑噩噩地想着该怎么推辞才好,只感觉腰间一凉,有谁把他的衣摆掀起,在小腹摸索一阵,忽然一阵刺痛,抑制剂的针头刺破皮肤,微凉的液体推进靠近宫腔的经脉之中。

        傅声双腿顿时绞紧,颈部绷起一个脆弱的弧度,可那只手转而覆住他的颈,修长的五指抓住他的咽喉,虎口卡在他下颌令他发不出一丝声音,傅声被死死禁锢在少年的牢笼中,无声无息地迎来了抑制剂强行刺激他达到的假性高潮。

        整个过程不到五秒钟,傅声却已经彻底失去了行动能力,涣散的瞳孔微微战栗着,失去支撑歪倒在裴野身上。

        门外的郑斌左等右等,没听到傅声回答,有些狐疑地敲了敲门,半天没人应,于是清清嗓子:“那个,你没事吧小傅——”

        门忽然拉开了一条缝,郑斌小小地吓了一跳,刚想把准备好的花拿出来,却在看到门口的人时吃了一惊。

        他看过自己父亲发来的照片,他从未见过这样漂亮的青年,几乎是对傅声一见钟情。眼前的男人同样有着英俊的外表,却并不是他照片上看过的傅声本人。

        这个年轻男人不同于照片上气质清冷却笑得温润和煦的傅声,他的美极具攻击性,看人的眼神更是带着毒蛇锁定猎物般的危险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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