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傅声的弟弟。傅声身子弱,已经睡了,”年轻男人冷冷地说,“郑医生,谢谢你,不过我来照顾他就好。”
不等郑斌回答,房门立刻关得严严实实。
姑且算是把难缠的对象敷衍了事后,裴野一刻也不敢耽误,立刻折返回卧室,刚刚他只来得及把傅声抱回床上就匆匆出来,此刻满心都是备受发情期折磨的傅声。
刚走到主卧门口,屋内床上传来一声微弱的、压抑的低吟:“唔……”
是本来已经彻底失去意识的傅声。
裴野心里产生了一个可怕的预感,他心里说着千万不要,但还是没刹住脚步。
主卧半掩着的门里,傅声侧躺在床上,发丝凌乱,双目紧闭,脸上漾着情欲的潮红,他一只手无力地揪着枕头的一角,另一只手探进被被子盖住的下半身,隐约动作着。
进入发情期再使用抑制剂后药效发挥需要一定的时间,更何况青年被发情期折磨得厉害,早就已经五感闭塞,纯粹在受本能的驱使。
可亲眼见到明月蒙尘的那一刻,裴野还是无法不心神震荡。少年手忙脚乱关上门,颓废地贴着门板滑坐在地板上。
裴野想捂住耳朵——他对于傅声无条件的爱护甚至不允许他自己偷听——可是鬼使神差的,那一声声喘息让他欲罢不能,五脏六腑都烧着了一样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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