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秉真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发现了一只平平无奇的麻雀。

        他回望看到齐术的侧脸,眼睛像透明的玻璃珠一样漂亮,写着对某样事物的渴望,联系到展翅高飞的鸟儿,他轻易抓住了一些虚无缥缈的想法。

        “很少见你出门,但我应该没限制过你的自由。”

        何秉真冷不丁响起,齐术像是被惊醒,寻着声音侧身。

        何秉真站在斜方,比他高了一个头,逆着落日的柔光,他看清了何秉真脸上清晰的纹路,甚至是皮肤的纹理。

        真奇怪,他们好像是第一次在阳光下这样站着。

        齐术回头,那只灰扑扑的麻雀已经不见了,飞到任何的地方,他缓缓开口:“没有,是没有地方需要我去。”

        这句话很别扭,但何秉真听懂了,但有些事情不能细想,他会觉得自己疯了,那么一句伤感的话里,他品出别的意味,从而生出一直异样的快感。

        他像一直无精打采的兔子,眼神是忧郁的,嘴角也抿着,浑身都在说着我好委屈,需要人哄哄,做点让我开心的事吧。

        何秉真眼皮垂下,在权衡什么,这是齐术的惯用伎俩,装可怜,他都已经习惯了,次数太多,他也会不小心着了道。

        就比如现在。

        “陈姨今天休息。”何秉真突然开口道,转折很生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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