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术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盖不住其中的悲伤,下面又开始酝酿泪水,他好像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何秉真挑起他的下巴,Omega被迫抬起脸,眼尾泛红,唇瓣被自己咬的水润透亮,有些不敢看何秉真的眼睛,怕从那双黑亮、锐利的眼睛里,看到嘲讽厌恶的情绪。

        他的闪躲自然是无用的,何秉真的视线,他避无可避。

        何秉真的眼珠动了一下,似笑非笑,如果说刚才的话他没有全信,那现在Omega的表现,才像是要坐实那些话。

        齐术快被整疯了,像在等待一份判决书,发情期的燥热使他的耐心下降了很多,他心里的某个角落蠢蠢欲动,无声的在催促他。

        好吵好烦,是什么,好大声啊,耳膜都快要震裂了,到底是谁的心跳?

        何秉真就在他面前,真的好帅啊,怎么会有人面无表情帅,黑着脸帅,生气也帅呢,笑的时候会是什么样?鼻梁好高,脸皮好白,身上好香。

        他真的疯了,他感觉何秉真像一块蛋糕,一颗艳丽的糖果,时时刻刻散发着诱人的香味,好想舔一口。

        发情期的Omega,真的胆大妄为,他猛的向上窜,一把环住了何秉真的腰,深深的把脸埋了进去。

        死就死吧,他才算理解了,什么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好舒服,真的是香的,不是信息素的味道,也足够他上瘾,他着迷的贴的很紧,把这个拥抱当做最后一次亲密接触去对待、珍视。

        恍惚间,感受到有一只手,放在他的后脑勺,轻轻的抚摸,像是在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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