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释放了一个信号,他没有被推开。某种程度上,这何尝不是一种鼓励。

        他终于舍得把头抬起来,咽了下口水,紧张的要命,小心翼翼的问:“可以吗。”

        “可以什么?”何秉真的声音冷冷清清的。

        齐术的脸本来就红,现在更是像一只熟透的鸭子,跪着往后退了退,腾出一个身位的空间,拍了几下床,明晃晃的邀请。

        按照何秉真的设想,他应该狠狠拒绝,无论理由是什么,只要事情发生,他受到影响,就需要有人付出代价。

        所以他没动,本质上,他是有原则的人,他不会因为齐术很骚就对他网开一面。

        被无辜判定为很骚的Omega,怀揣着学生时代一样纯粹的感情,正满怀期待着。

        他甚至又去拽了拽何秉真的手,外加有意无意的扣他的掌心。

        何秉真居高临下,感觉床上的Omega像招呼恩客的小鸭子,浑身上下每一根毛都写着快来呀~快活呀。

        他不为所动,“不可以。”泼了好大一盆冷水。

        齐术身形一顿,那么好看的人说的却是那么冰冷的话,被拒绝的羞愧顿时涌上心头,他很想把手收回来。

        只是低估了何秉真对他的诱惑力,何秉真虽然拒绝他,垂下眼皮斜他,冷冰冰的脸,还是帅的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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