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墨条沾水才能化开,可水太多就会变软,就算用他的、他的淫水……那也是含在穴里的部分先化呀,怎么可能不掉下来……

        小郎君显然被这荒唐的说辞吓得够呛,只能拼命夹紧墨条,这墨条虽然比寻常用的粗大不少,但跟马背上的玉势比实在太过小巧纤细,哪怕他再努力吸紧小穴也很快就掉了下来。

        “哎呀,掉了。”萧知遥故作惋惜,“看来令玉的小嘴不够听话,五下,记好了。”

        “妻、妻主,奴知错了,求您,能不能别罚那里……”沈兰浅脸一白。

        “当然不行,再多嘴就让你也自己打。”萧知遥把墨条捡起来塞进他手里,“自己吃好。”

        沈兰浅不敢再求饶,只好乖乖拿着墨条,自己掰开臀瓣,哆哆嗦嗦地插回穴里。

        萧知遥看他又乖又可怜的样子,总算没再逗弄他,好笑地道:“放心吧,都说了是特制的墨条了,上面不是真墨,内里包的是药玉呢,化不了,露在外面的那截才是。不然这还怎么研墨,不是全便宜你这张贪吃的嘴了?”

        “原、原来是这样……还有这种奇物,是奴孤陋寡闻了。”沈兰浅这才放心了些许,不顾疼痛更加卖力夹着穴中的墨条。那木马到底是死物,玉势只会死板地抽插,加上木马本身也一直在摇晃,难免粗暴了些,他到现在还是觉得身后发麻,穴里火辣辣的,实在是害怕再被加罚。

        只是在妻主面前撅着屁股用穴眼研墨这种事也太……沈兰浅脸红得能滴出血来,无力的双手挣扎着撑起身体,好不容易才将墨条夹住对准砚台。

        可接下来他却犯了难,如今心神紧绷生怕墨条掉出来,又被妻主注视着这样难堪的姿态,他只想找个洞钻进去,哪还有什么旖旎的心思,该怎么弄湿墨条的下半截呢……

        兔绒坐垫上刚刚倒是蹭了不少水,但是妻主显然不会允许他这样投机取巧,要真那么做了,指不定又要被怎么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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