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兰浅也不敢私自慰藉硬得发疼的性器,只能无助地看他的妻主,软着嗓子央求她:“妻主……”

        “撒娇也没用的。”话虽如此,看在他这么乖顺的份上,萧知遥还是绕到他面前,手指挑起他的下巴,另一只手却用鞭梢在他小腹上轻轻打着转,“实在想要本王帮你,也行,就是得让本王看看沈大公子的诚意。”

        “比如,你想要本王如何帮你?”

        沈兰浅被迫仰着头,漂亮的眼睛里水雾弥漫。他早就深知自家妻主在欺负他这件事上能有多无赖,不着痕迹地吸了吸气,忍着耻意道:“请、请您……狠狠责罚奴不听话的贱穴……让它、让它……哈啊——呜、让它乖、乖乖流水……”

        拿着鞭梢乱划的手不知何时一路溜到了肉柱根部,卡在银环与腹部狭小的缝隙间,在沈兰浅话说到一半时突然发难用力一掐,他脑子登时变得空白,眼泪顺着脸颊滴落,差点忘了后面要说什么,紧绷的臀更是骤然一松,墨条又掉了出来。

        完、完了……

        “是该狠狠责罚。”萧知遥煞有介事地点点头,“十下,自己掰着。”

        “呜……”沈兰浅没办法,只能听话地照做,“阿浅知错,请妻主责罚。”

        听着他换了自称变着法撒娇,萧知遥笑了一声,决定如了他的愿。

        所以这次贴上花心的不是马鞭,而是先前在前端作乱的手。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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