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声多没意思。

        没事,她有的是法子让他开口。

        萧知遥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毫不意外地看见了那对金瞳中怨毒的恨意。

        她嗤之以鼻,不客气地给了他一巴掌。

        “唔……”

        妖冶美艳的脸被狠狠打偏,挨了巴掌的半边脸迅速浮起掌印,高高肿起,夜今月只觉得脑袋发胀,视线都变得模糊,如被暗色覆住双眼,却仍倔强地把那口腥甜咽了回去。

        “有骨气。”萧知遥称赞了一声,给他另一边脸上补了个对称。

        不过她这话夸的倒是真情实感,能受她二十鞭不晕的人可不多,更别说夜今月被药物强行诱发了雨露期,灵体不稳,又受了那么重的内伤。

        羲和赋和普通的功法不同,没那么多花里胡哨的技巧,修习起来简单粗暴,讲究的就是一个破字,加上她是修剑者,辅以师尊传授她的红莲剑诀,便可一剑破万法。而夜今月修的是至阴之术,内力诡诈阴毒,会慢慢渗透人的经脉,从内里将人腐蚀为一具空壳。所以比玩阴的萧知遥自知不一定是他的对手,但若是如刚刚那般正面硬碰硬,她绝不会输,只是一击就足以将他重创。

        即便如此夜今月还能撑着一声不吭挨完二十鞭,这等实力与意志力,很难想象竟出现在一个男人身上,给她整的都要起惜才之心了。

        “你、有本事……就、就杀了我……”夜今月的声音嘶哑干裂,带着强烈的情欲与厌恨。他两侧脸颊都高肿着,浑身上下火辣辣的疼,那些狰狞的鞭痕随着时间的发酵开始渗出噬心的痒意,尤其是被重点关照过的乳房,疼都是次要的,本如白脂般无瑕的肌肤遭了凌虐,红痕遍布,肿胀得如同涨奶的孕夫,被抽破的乳尖挂着凝固的血珠,倒真像是溢出的奶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