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其狼狈。
更可恨的是他脑子里嗡嗡作响,无数的声音叫嚣着,想得到眼前人的抚慰,身下的欲望更是高涨,原本半硬的性器彻底抬了头,还有那不可说的隐秘之处……也早已一片粘稠,活像一个欠操的妓子。
“冕下说笑了,天灵心的夜座要是死在本王府上,本王可交不了差。”萧知遥扯着他的头发,握住那根坚硬的性器,“冕下分明受用得很,又何必装什么贞烈呢。”
冰冷的指节在柱身上下摩挲,时而划过铃口,能触到湿润的体液。夜今月平日再如何肆意也只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此时发了雨露期,本就深陷情欲之中,不过是靠着强大的意志力硬撑着不被欲望掌控理智,如今内功反噬又受了重刑,好不容易得了片刻喘息的时间,被这么一挑逗,只觉得有源源不断的热流自小腹涌起。
不可以、不要再往下了……
整个玉茎的根部都湿腻腻的,萧知遥手一顿,莫名有点疑惑。
也不至于流这么多水吧?令玉那个时候也没见这么离谱啊,难不成灵族的身体比云轻术调教出来的身体还要敏感?
眼看那双手抚过囊袋,要往更私密的地方而去,夜今月眼中闪过慌乱,试图夹腿阻止萧知遥的深入,尾巴也缠上她的手,却被她反手抓住,接着一巴掌抽在柱身上。
自知已为鱼肉无法逃脱,绝望涌上心头,夜今月一声哽咽,只能闭上眼,隐去眼底的屈辱。
啊,尾巴手感还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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