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玉,抱歉,没能帮上你。”等人群散了,墨拂绫才过来,面上带着歉意。

        沈兰浅低下头,道:“二公子言重了,琉璃少君与我的恩怨,本就与您无关。”

        “这西暝也未免太过嚣张……”墨拂绫眉头微蹙,“这事我会如实禀告凤后与主君,你既是小叔的孩子,便也是墨家人,祀幽如此欺辱你,他们定会为你做主。”

        “一点小事,又何须惊动两位贵人。”沈兰浅摇头。一来今日这事实在蹊跷,祀幽走前那番话也让他非常在意,直觉告诉他还是不要把事情闹大为妙,二来他与墨拂绫……

        “这怎么是小事?今日若非裴将军替你挡了酒……”墨拂绫知他一向脾气好,牵起他的手,语重心长地劝道,“再怎么说你现在也是靖王侧君,就算你不在意,也该顾及妻主的脸面。这女人啊,最是要面子,在家温柔小意固然好,在外还是该强势些,不能让妻主丢脸。”

        “对了,你最好也在靖王面前稍微提一嘴这事,看看她是什么态度,以后行事也好有个底。”

        “是,多谢二公子教诲,令玉省得。”沈兰浅不着痕迹地抽回手,柔柔地道。

        “都是一家人,跟我还客气什么。”墨拂绫看那位裴七公子还一言不发地守在边上,当他有话要对沈兰浅说,“我先去寻主君,就不打扰你们了。”

        沈兰浅道:“二公子慢走。”

        “刚才多谢弦月卿替令玉解围。”待墨拂绫也走后,沈兰浅才对裴玉岁作揖躬身,小笋也赶紧跟着一起行礼。

        裴玉岁受了他的礼,微微颔首:“举手之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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