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路深忽而抗拒往前,迷迷糊糊扒拉着差点被小酒一褪到底的睡衣,企图遮盖住凉飕飕的上半身。
神色认真地像幼儿园里一丝不苟地给自盖被子的小朋友,认真又听话。
可是早晚要脱的……
小酒想着,埋在紧致穴道里的手轻轻一勾,像松土的钩子般,莹润的液体顺着堪堪松动的空间“咕噜”往外流。
“啊!”
路深尖叫一声,身体一软,整个往小酒的方向倒,再也顾不得其他。
阿深是水做的吗?
小酒默默想着,趁着对方还没有从情潮中反应过来,沿用刚才的办法将他慢慢往床边带。
腿已经抵到了床沿,小酒却不敢让他直接倒下去,不然埋在里面的手很可能在挤压的过程中戳伤肠壁。
路深霸道地收紧股线,不肯让小酒有一丝撤退的机会。
此刻退出来,肯定很难受。小酒不舍得委屈他一点点,便换了个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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