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深,先放手好吗?”小酒将他紧箍着自己的双手解开,引导着他斜侧往下躺。

        路深本就支撑到极限,柔软的床垫让他躺下的冲撞力有了缓冲,小酒也一步步跟着他往下,让自己的手指与他躺倒的动作保持一致。

        “唔……”路深侧躺在床垫上,臀部受力向上拱着,身体蜷缩如一朵待放的花苞。

        墨绿丝绸将糜软的花蕊挡了大半,埋在里面的手时而凸起、蠕动,使原本平整的衣料变得凹凸不平,他的身体也不住地哆嗦起来。仿佛一阵急风掠过,含苞待放的花枝便被摇得乱颤。

        那双葱白如玉的手交握摊在额前,遮掩了眸中春色,汗液与泪液一起,打湿了床单。

        云雨之下,花枝裹在叶里,虽飘摇无依,却不染尘秽。

        可远观,而不可亵玩。小酒莫名想到这句话,动作隐隐克制怜惜,却被对方一句话打破。

        “哈……额……没、没满……唔……不够……”他柔韧的腰线折成S形,声音云朵般又绵又软。

        小酒想,谁能拒绝让冰清玉洁的花苞在自己指尖盛开呢?

        不再迟疑,小酒将三根手指并拢,柔软的潮穴感觉到什么,骤然一紧,但丝毫抵挡不了小酒的攻势。

        “啊!”这一撞,几乎让路深灵魂出窍,也让他迷蒙的神智清醒了一些,他半睁着一只眼睛,含着雾汽朝她瞥过来,语气里含着不满:“呜……你……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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