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将银质长簪别入腰带,两根手指在自己舌尖点了点,继而摁在阿舂隐蔽的阴蒂上。

        那处嫩肉藏在两瓣小巧阴唇的顶端,从未被触碰,敏感异常。指腹贴上去的一瞬间,阿舂的身子像被针刺似的弹动一下,随之剧烈地挣扎起来。

        少年的反应令典狱长十分惊喜,这娇羞扭捏的姿态,莫非还是个雏儿?

        成熟男人制服瘦弱少年易如反掌,他单手搂住阿舂的窄腰,蹂躏花蕊的动作愈加粗暴。

        “哈……别碰那里,大人……求求你……”阿舂一边挣扎,一边苦苦哀求。

        但对于典狱长而言,这才哪儿到哪儿?花蕊被他挤来弄去,没几下便肿胀起来,更让他兴奋的是,这小雏儿的男性性器也跟着硬挺起来。

        “嗬,小贱货,看看你这骚样。”男人松开钳制窄腰的手,转而握住了阿舂半勃的性器,缓缓套弄。

        阿舂本能地想要弓腰躲避,奈何双手被吊在半空,根本弓不下去。他忍住手腕上的剧痛,把双脚蜷起来,试图护住身体中央脆弱的要害。

        典狱长见状,一巴掌扇在少年的屁股上,厉斥道:“老实点!”常年舞刀弄棍的男人一掌下去力道不轻,阿舂尖锐地“啊”了一声,腰部不由自主地往前一挺,把性器送进了男人手心里。

        要害被扼住,阿舂惊惧地屏住了呼吸,哭声都变得压抑。

        典狱长邪笑着套弄起阿舂的阴茎,那未经情事的肉棍压根不禁弄,很快就变得又硬又烫,好似烙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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