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难以自持的快慰之感,随着男人手掌的套弄而逐渐堆积,这种感觉曾在阿舂梦遗的时候出现过。他没经历过男欢女爱,但不代表他蠢笨到不知道何为手渎。

        他很清楚,再这样套下去,哪怕他内心反感厌恶,也免不了会出于动物本能而泄出精水来。这男人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了羞辱我?为了折磨我?

        “不要……别这样……”

        他反复哭诉着这两句话,可男人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愈加亢奋地玩弄。阿舂除了落泪与承受,什么也做不了。

        就在他临近泄精的时候,男人忽然停下动作,抽出腰带里别着的银簪,扒开阿舂粉色肉柱顶端的小孔,把簪头插入了铃口。

        半寸,仅仅没入半寸,阿舂便如被打入了一根骨钉,震惊、恐惧、慌乱、绝望。美丽的杏眼布满血丝,乌溜溜的瞳仁震颤着,瞬间被泪水浸没。

        典狱长觑着阿舂的表情,难以自持地又往里送了半寸。

        “唔……”阿舂忍着强烈的酸痛,小腹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

        淫器上的铃铛随之轻响,此时听来,再也没了清脆悦耳之感,只让阿舂感到无尽的恐惧与绝望。

        稚嫩阴茎里的通道太过狭窄,淫器上的第一个珠子卡在铃口,进不去了。男人伸出手指在阿舂女穴里抠挖了两下,早就潮湿不堪的女穴张着小嘴,将屄水涂满粗粝的手指。

        “真他妈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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