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嘲讽了一句,把指腹上的透明黏液刮在铃口,轻轻抽动银簪,黏液便被簪子捣入通道深处,甚至发出轻微的捣搅之声。

        噗叽、噗叽、噗叽……

        叮啷、叮啷、叮啷……

        阿舂原本惨白的面容渐渐染上情欲的红潮,白皙的体肤也渐渐透出粉色,一切都变得淫靡色情起来,只有阿舂的神智还清醒着、抗拒着。

        “别弄了……求求你……大人……求求你……”

        银簪被越推越深,直至簪针最上面、也是最大的一颗银珠都没入到尿液的通道里,典狱长才意犹未尽地停止抽插推进的动作。

        可怜阿舂那根阴茎连情爱的滋味都没尝过,就被串在细棍上,成了另一个男人手里的玩物。

        它僵硬着,刺痛着,酸胀难忍,酥麻难耐。一方面因为疼痛而想要委顿下去,另一方面又因为刺激而保持硬挺。

        太难堪了,太耻辱了,但是,身体又不受控制地兴奋着。阿舂甚至开始怀疑玩弄他身体的男人的话里有几分真假。

        难道……难道我真的是天生的贱货?难道这怪异的身子,天生该被男人作践玩弄?

        不,不是的,我不要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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