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黑的长发凌乱地贴在两颊、脖子和前胸,小巧乳尖儿被夹得肿大了一倍,乍看之下竟有几分像刚发育的少女,而下头直挺挺的耻辱柱又分明昭示着他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

        阿舂恸哭欲绝,但心里的伤痛远比身体的伤痛凶猛一百倍。

        他懂事早,从小就知道自己的身体异于常人,是故同龄男孩儿都光着屁股满村子乱跑的时候,他就已经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

        小孩子们对着沙地比赛撒尿,小阿舂一个人捂着小鸡鸡,躲得远远的。一个贪玩的男孩儿半开玩笑地跑上去扯他裤子,他勃然大怒把对方暴揍了一顿。

        自那之后,阿舂便没了朋友,身边唯一亲近之人,便是残疾的大哥。在阿舂自力更生之前,都是被大哥照顾着,大哥自是清楚阿舂身体的。但正如阿舂不嫌弃残疾哥哥一样,大哥又怎会嫌弃这个相依为命的弟弟,大哥守护着这个秘密,守护着弟弟长大成人。

        可如今,这个秘密再也守不住了。怪物这顶帽子,一旦扣上就再也摘不下来。

        阿舂感到从未有过的绝望,天塌地陷般的绝望。

        一股怪异的快感把阿舂拉回残忍的现实。

        典狱长到底是个男人,对同性的性器官兴趣有限,玩够了少年的阴茎,便将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在了那口女穴上。

        男人托起阿舂的屁股,将掌心贴在肉缝上,来回反复地摩擦。肉瓣被揉来搓去,淫水涂了男人满手,淋漓水声愈来愈响,愈来愈不堪入耳。

        “停下……大人……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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