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米粥的香气已经盈满了屋子,祈夙坐在沙发边,手里拿着勺子,眼睛却时不时扫向蹲坐在墙角的小小身影。
可怜那熬得软软糯糯的小米粥,里面还放了甜丝丝的桂圆和枸杞,屋里的人却没有一个把心思放在它身上的,任由它从边缘的一圈开始,一点点往里往深冷掉,失了所有的香气,像团烂泥一样躺在锅里,还有陈默面前的碗里。
直到对方回了屋子,陈默才把那个铁碗扒拉过来,看也没看边上的勺子和筷子,用手撕下上面凝结的一层粥皮,送入口中,甜腻却冰冷,正如她对祈夙的态度一样。
撕开乖巧淫乱的外壳,她内里还是冰冷不驯的,像是一块冻肉被丢到滚水里解冻,外头被灼烫的柔软,里面还结着冰碴。那工厂对她的调教便犹如滚水,她为了保护自己,只能把自我藏的深深的,沉入跗骨之蛆般的性冲动里。
人如其名,沉默地沉入欲海之中,任凭理智和人格被碾碎,改写,成为无法自主思考的性爱机器。
她终究还是没有完全服从的,那代表着她一生最高荣誉,代表着她十年努力的学生证,她把最后的自尊夹在那里面,呵护珍藏着,像是独眼的人,珍爱仅有的一颗眼珠一样的珍爱。这就是她为什么,在装箱过程中乖巧地主动给人口交,却在运输人员拿起她的学生证时,一口咬下去。
这一口暴露了她残次品的身份,那暴怒的运输人员本该把她推回去重造,可他懒得那么做了——他有无数种方法让她痛苦,而他恰好选择了最能满足他肮脏欲望的一种。
他叫来同事们,按住这胆敢反抗的活体娃娃,轮流在她前后穴灌满精种,又在她愤恨的眼神里,用精液玷污了她的学生证。
他们在这工厂里,也不过是最低等的工作人员,却仍能最大限度的欺辱,玩弄她,再满怀恶意地等着她被退货回来,好再尝尝那鲜美肉体的滋味。
毕竟像这样的娃娃多了去了,在他们眼里,不过是款式不同的泄欲工具罢了,工具只有在私有的时候,才会被珍惜,但她是共用的性欲处理器。
陈默实在太累了,她停止了思考,封存了记忆,当自己是一个生来就为了给人处理性欲的好用飞机杯,她主动去舔主人的手,央求着眼前的女人能动动恻隐之心,能不计较她满穴的脏污,能不撕烂她最后的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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