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敏感与生俱来,不然也不会和梁秋做爱时总是湿着眼睛喊鸡巴被夹得很痛。
“现在就哭了?”男生俯下身,低头吻去他眼角的泪,“可是这才哪到哪。”
青涩的阴蒂被人用拇指按住揉弄,近似抽泣的喘息断断续续地从红润的双唇溢出。
“你哭得好色,宝贝。”
这般狎昵的话贴着少年的耳尖回响,却如同羞辱一般般让人狼狈地咬住下唇,试图阻止更多奇怪的声音发出。
贺俦无声地笑着,没有告诉对方这样反而会让他更想欺负到哭。
侍新云不愿意说话,如果觉得贺俦做的过分,他就缩着身子摇头,湿润的瞳孔看起来很亮,让贺俦很想吻他。
不只是想,也确实是这么做了。
舌头伸进湿热的腔肉里,吮吸着里面无措的舌尖,这是一个充满欲望的吻。
侍新云根本应付不来,觉得贺俦比梁秋还可怕,虽然梁秋总是控制不住地把他吸得很痛,但是贺俦是完全不给他喘息的机会,舌头几乎快舔到他的嗓子眼让他干呕,在他受不了想张嘴呼吸时,又温温柔柔地吮他的唇肉,勾着他的舌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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