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还会说几句莫名其妙哄他的话,“做得很好”“没躲开,好乖”“味道很甜”诸如此类。

        被亲到晕头转向了,害得他连小屄里的手指什么时候拔出来了都不知道。

        直到腿间忽然夹进来一根粗硬异常的柱状物,侍新云才如梦初醒。他低下头一看,脸色顿时有些白了,心里尚存侥幸地想,不会吧,这么大的东西,贺俦不会真的想把它插进去吧?

        贺俦的阴茎已经硬了一段时间,他的尺寸要比侍新云的还要粗大些许,尤其是勃起时能看见明显的青筋脉络,肉红色的龟头翘着分泌少量粘液,深厚的欲望不言而喻。

        贺俦抓起侍新云的腿弯,把人掰折成更加袒露和柔韧的姿势,两瓣阴唇被迫撑开,露出内里因为紧张害怕而不断收缩的肉粉色小洞。

        “侍新云。”贺俦已经忍得足够久了,他低声唤了一遍对方的名字,勾着唇角,“怕就别盯着了,等一下还会流血呢。”

        勃起的鸡巴没靠任何外力,贺俦挺胯让龟头卡上扩张好的肉洞,因为水多了点,有好几次打滑没卡上,反而是侍新云被他龟头磨得有点想要夹腿。

        听见软绵绵的喘息,贺俦便故意用龟头在他湿润的沟壑里打圈,“舒服?”

        侍新云差点崩溃了,“别这样弄我……”

        他的腰被迫悬在半空,屁股肉都在因为剧烈的刺激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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