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势来得迅猛,风声簌簌作响,也丝毫不影响卧室内室内的温度渐渐攀升。

        挺拔单薄的脊背被一双肥大而健壮的手揽着拉近,海瑞斯动作轻柔地抚摸身下人的侧腰,一下一下地亲着那人微抿的嘴角。

        没一会凌沉就被刺挠地张开了嘴巴,滑溜溜的舌头霎时顺着缝隙溜了进来。

        垂在床沿的手很快随着交缠的亲吻起了反应,抬起环绕住海瑞斯的脖子,把两个人的距离再次拉近,近到近无可近。

        不算热情、热切,但也如雨后树叶上的水滴落入湖面的涟漪般,不言说地回应了这场亲近。从一场单方面的欺压,变成一场两个人之间原始爱欲的苟合。

        不知道又过去了多久,这场原本只蜻蜓点水的触碰很快由浅入深,变得肆无忌惮,最后海瑞斯完完全全地操控这场事后的余温,把凌沉折腾得脸红气喘。

        海瑞斯眼神暗暗,处于高位大肆审视自己面前赤裸的躯体。

        等凌沉终于回看向他时,又立马拽住这双又白又长的大腿,手上用尽十足的力气把这人拉近自己,在腿处留下一把掐痕。

        这双腿内靠近私密处有一颗细小的黑痣,烙在修长又不过分瘦弱的腿上,眼下被掐得泛红,平添许多色情的意思。

        凌沉的心燥起来,疼的哆嗦着想要缩回腿,又被人强硬地掰开,大手暧昧地在腰后徘徊。

        凌沉心里的事情很多,很多中还有更多事情无法与人分说一二。所以他很累。而越是疲惫的人,越是贪恋一晌放纵,需要一场纯粹激烈的肾上腺素放纵来释放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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