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他喜欢在公路上马力打到最大的赛车,一个追求死亡的速度却仍然活着的刺激。

        现在他更渴望一场纯粹、痛苦、快乐的性交。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是几月前,还是几天前,还是几个小时之前,他居然开始隐隐期待这场迟早会发生的见不得光的暴力性事。

        他不喜欢把这其中复杂的原由弄得太清楚。

        他是无法拒绝,也懒得拒绝,不愿拒绝。

        海瑞斯是个难以形容的存在,原始形态的优异不由分说,可他人类的样貌上来评判,不论是青黑色的皮肤还是凶悍的五官,都和好看八竿子打不着关系。

        偏偏他又实在有一种莫名的魅力,一种来自强者独有的魅力,又高又壮的身材上全是爆满的脂包肌,光是一个手臂就有凌沉起码两个粗,身上的肉没有一丝油腻的观感,让他浑身上下每一分肌肉都在不断地向外散发浓郁的雄性荷尔蒙。

        让人躁动于这样的肢体接触,最好近些,再近些。

        凌沉有些好笑,不知道是在笑自己居然也成了原始欲望的奴隶,还是笑自己肮脏淫贱。

        海瑞斯被这笑容笑得晃了眼,呼吸乱了序,低头就想要亲吻。

        原来接吻真是最快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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