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弦好容易得了喘息的机会,听见了耳畔哗哗的水声,有了不好的预感,倍感绝望。

        晟煦拎着那具超大品紫砂壶坐回沙发,叫季弦过来。

        他硬着头皮爬行过去,腿弯还堆着裤子,在毛毯上蹭来蹭去,不忘颤颤巍巍地摇晃着屁股,一则是立下的规矩,二则是希冀主人看了欢喜,能大发慈悲、宽宥一二。

        不过,这样的好事从没轮到他过,如果说晟煦对管教易栕的规矩不惜下死手,那对调教季弦只会有过之而无不及。

        “来,张嘴。记得吞咽。”晟煦用弧度流畅的壶嘴轻轻拍着他的唇角。

        季弦抿着嘴沉默了一瞬,做了几秒的心里建设,终究还是默默张开口。

        壶身微微倾斜,这是品一弯流形制的上等紫砂壶,出水如柱,刚劲有力,呈现自然的弧度,顺势砸到他口腔里面的嫩肉上,有别样的色情滋味。

        但季弦没有空暇想这些,他大口吞咽着口腔承载的水流,全部的注意力都在如何漂亮地完成家主的指令,不要出现呛水、咳嗽之类的问题影响主上的兴致。

        喉结因为吞咽大幅度地动着,张开的口腔因为不能承载全部汹涌而下的水流,不得已地从唇角冲出一缕纤细的支流,顺着脖颈流淌下来,甚至在红缨旁闯出了河道。

        决堤问题在几分钟的“洪水”之后无疾而终,只留了一道晶莹的细线勾勒出沿途的起伏。

        壶嘴终于收起,哪怕最后水流依然爽利、不流涎,内壁也干干净净,900cc容量的纯净水全都进了季弦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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