晟煦饶有兴致地看他咽下最后一口,诚恳地说:“下次阿弦要备好凉茶,除了颜色太透明之外,真像是在接茶壶的尿。”
季弦几乎羞愤欲死。
一弯流的形制,出水确像是在小解,他这样大口大口地接茶壶的“尿”水,恐怕在家主眼里完全是一个人形尿壶。
虽然晨侍偶尔也有这项,但是想到“尿壶”二字他还是羞的抬不起头。
不过过了一会儿,生理的欲望涌上,他就没空再羞臊这些了。
已经穿了一天的贞操裤,上次被允小解还是四点左右,刚刚又跪了一个点,再被灌了这一壶水,膀胱的异样实在有些难耐,满心的注意力只能勉强克制着尿包里荡漾的水浪,不要不慎倾泻而出。
晟煦很明白他的处境,打开开关,用淅淅沥沥的小流又放满那壶水;还调了音响,专门循环起一曲海浪汹涌的轻音乐。
季弦憋的难受,腿无意识地夹紧,压迫住尿孔免得失态。脑海则尽力屏蔽掉外界的声音,尤其是那淅沥沥的水流,和那哗啦啦的海浪,用尽全力描摹着两个字,“憋住”。
但是晟煦并不肯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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