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

        这健壮英勇的先锋营直击得敌人溃不成军,伴随着迸发的半透明精液横冲直撞地怼到浴缸侧面,他发出高声的喊叫后就没了生息。

        而在晟煦视角看去,一只瑟缩的红皮健美兔子正屁股朝天,背对着自己爬伏在地,后庭花间正半露出一点隐隐约约的莹白玉体,连着之后蓬松的毛茸茸兔尾,一派可怜可欺的模样。

        只是怎么这么淫荡,汁液乱溅都把浴缸外壁弄脏了。

        她刻意作出正义的姿态,指责道,“淫荡的兔子先生,你的精液污染了公共空间呢,快点清理掉。”

        季弦沉静良久,好像刚恢复过来听力一般才有了动作。

        他勉强地抬起高潮过后无力的肢体,试图用手掌抹去淫靡的银痕,却被叫停斥责道:“这样是擦不干净的,偷懒的兔子!还是请舔干净你的脏水吧。”

        他凑到冰凉的陶瓷外壁附近,腥气弥漫到鼻腔,怎么也张不开口。

        被要求舔净自己的精液可是第一次——多年戴上束具,或穿着贞操裤接受调教,难得有几次这样的不被管束、又没要求抑制高潮的体验,往往都衔接着事后温存,而不会在这样羞耻着被作弄的场合被要求清洁满地狼籍。

        “懒兔子,怎么还不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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