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弦犹豫着贴近舔了一口,不适的味道逼得胃里起了波澜,一时间竟有些想干呕;强行咽下,竟挤出了几滴生理性的泪水。

        他犹豫地停下,转过身来,试探地向晟煦恳求道:“阿弦知错了,能不能可怜奴,饶过这一次。”为了展示诚意,还贴近她的鞋面蹭了蹭,努力作出一副驯服又可怜的样子。

        许久没有等到允诺,季弦迟疑着抬起头,仰面对上她直勾勾的目光,突然害臊了起来。

        这时他才模糊地意识到,自己竟然正以一个全裸兔尾的外观,雄伏在人家的鞋面上,用贱皮子蹭着,求她不要让自己舔那一地淫乱

        多么下贱。

        “行啊。”晟煦给这勇气可嘉的全裸兔男激起了点欲望,低哑着声音说,“扭你的骚兔尾巴,给我看开心了,就饶了你。”

        于是这无路可走的裸兔男,只得伏小做低地夹紧了后庭那狰狞巨物,颤着臀肉上上下下地舞动起来。

        虽然头埋得低低的,看不见晟煦的样子,但她的目光仿佛有实质一样,扫在那不知廉耻地抖动的肉浪上。

        羞得兔男的贱根又吐了些淫水,臀缝也分泌了些许汁液,使得那纯洁的毛茸茸在靠近糜烂肉穴的地方也不得不沾了些许,一部分蓬松的绒毛甚至被打湿成了缕状。

        果然是出自同门,淫乱一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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