晟煦将鞋底覆到那朵“出淤泥而染脏”了的纯净之绒花上,微微用力怼了起来。

        那原本颤颤巍巍的肉臀被逐渐顶穿了蕊芯,不得已地僵住了一瞬,再慢慢跟着着加粗的喘息摆动起来。幸好他长了记性夹住了前面调皮的贱根,若再来上一发,吃精肯定就免不掉了。

        等这肉团摇的越来越荡漾,晟煦才满意地收回脚,放了他一马。

        那正中的白花已经染了污,萎靡凋零了,周围的媚肉得了便宜,甚至还积极地又浪扭了几下,那兔男才收了屁股神通,转身过来。

        离易栕去写检讨已经过了一个半点,晟煦本想亲自去看看情况,想到那小子拱火的本事,还是歇了心思。

        瞥见面前乖乖巧巧的兔叽,心神一动,催他赶紧滚到花洒底下洗净自己。

        季弦没得到指令,只能含着玉柱清洁身体。

        一会儿要搓洗,一会儿还要分神将急着拥抱地心引力的粗尾巴往里送,幸好晟煦嘱咐完就离开了,若被看着这样行径,羞是次要,不知又得被她玩上几次才能洗完。

        等季弦终于洗却了尿骚味,擦净身子、拧干绒毛,来卧室站在晟煦面前时,终于感觉碎掉的自尊一点点拼了回来。

        他正琢磨着怎么能求得主子再大发好心,允许他能将那羞人的兔尾巴“请”出去时,晟煦拎出了一套白色的兔装,扔到他身上,玩味地说:“兔子乖,换身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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