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椅子和餐厅的是一致的,易栕严重怀疑是晟煦的刻意安排,若是赶上和她一起吃饭,肯定是要被勒令坐稳。

        这样不堪的烂肉怎么磨的过坚硬的木质,到那时,真不知道该怎么捱过去。

        红肿糜烂的那一半刚触到坚硬的木质面,就激起他“嘶”地一声。易栕决定不再挣扎了,捡了本厚书当垫板,抓着笔往床上一扑,打算趴着完成大作。

        不过按照规矩,罚检讨书的时候为了展示诚心其实是需要跪写的。季弦犹豫着提了一嘴,反而得了个大白眼,好像在说“你脑袋有病吧”,他只能悻悻地住口。

        易栕转着笔,思考了两三分钟,寥寥草草写了几行,又卡住了,有些抓耳挠腮起来。

        瞥见季弦欲言又止地杵在桌边,背后隐隐约约是朵兔子绒花;他歪头去瞅,还被遮遮掩掩地躲开视线。

        于是心里有了计较,起了些许坏心思。

        “你怎么不坐?”易栕抬起下巴向那把金丝楠木椅子的方向,示意着季弦。

        看他犹豫,又努力添柴点火道:“我房间就这一把椅子,该不会是嫌我脏……不肯坐吧?”

        “没……”季弦看出他的恶意,但也不好意思坦白,难道要告诉他自己的浪屁股里正咬着粗尾巴吗?

        只能低声细语地说,“我站着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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