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哪行!”易栕看他红着脸吞吞吐吐的样子,越发猜到了真相,觉得他今天是非坐不可了。

        于是他积极地从床上跳下来,亲自拉开椅子,殷切地望着季弦,说:“不坐就是不给面子哈,别给人觉得,都进了我房里了,还连个座位都不给你。”

        “可是……”

        “可是什么啊!该不会哪里不方便吧?”易栕呲牙一乐,边胡诌边殷勤道:“若是你坐下不舒服,正好到床上去趴着,我给你展示展示新学的推拿手艺也行。”

        话已至此,季弦不欲多作解释,一咬牙,坐了上去。只是担心太过不适,腿上使了力气,没让屁股全堆到椅子上,但这样也没免了刺激。

        先说那朵泛着潮气的绒花尾巴,正好卡在臀缝,嵌入了门户大开的糜烂后庭,骚骚痒痒地让他身子有些发抖。

        而肥软的臀肉由内而外成了两圈,内圈在入口,虚虚含着那团绒花。花的位置又直对着这朵骚软菊花的嫩芯,绒尾连接处是内里粗壮的玉柱,因为坐下的动作正好抵住,狠狠撞到菊花花蕊深处。

        扰地内里的嫩肉对着玉柱神明一样地又吮又吸,霎时间又挤出一汪春水,因为被堵了出口,不能肆无忌惮地奔流而出,但春水荡漾着到了眼尾、腮上,漾起满面春风。

        外圈是肥软的两半玉臀,挨着坚硬的椅面的前半截,只能默默感受着内圈的荡漾瘙痒。

        一时克制不住,竟想挪动着去含住那边缘的直角,上下吃一吃那棱角分明,想必能把兔尾送的更深些,治一治那最深处骚肉的痒病。

        但因为沐浴着另一个人的视线,几乎实质化地扫射了他的每一寸肌肤,季弦难堪不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