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克制住那疯狂的欲望,尽全力不挪动屁股,微微喘着粗气,双手紧紧握住桌子边缘,指尖因为用力都泛着白,才勉强平复起后庭饱满又空乏带来的难以抑制的情潮。

        致使他难堪的始作俑者,已经没了恶作剧的心思。

        看他满面春色的样子浮起一腔酸涩,翻个白眼说声,“真骚”。就立马扭过头接着奋笔疾书,仿佛一下子文思泉涌,或是背后有什么在追赶他一样。

        只是写着写着,心神就飘了,全都落到那个“春风得意”的兔男身上。

        这身衣裳在他衣柜也放了一套,都是新季度开始,晟煦在册子上勾了、品牌统一送来的,类似的猫男、狗男,甚至蛇男,他也都有。

        只是鲜有上身。

        为数不多的几次,也就是晟煦突然兴致起来,令他们都换了一样的,或是在地毯上爬来爬去讨她欢心,或是温柔小意地端茶倒水服侍一二……可是尾巴,从来都没“穿进”去过。

        “穿进去的尾巴”是什么滋味呢?

        男子床第之间侍奉妻主,主流上只需要练好口活,后庭开不开、放不放器具、放什么尺寸往往全凭妻主爱好。

        季弦是三人里被开发程度最深的、花样最多的。

        但易栕只偶尔被手指玩弄一番,被玉势顶弄都称得上花样,顶多再试些珠串当作某夜的情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