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好像只对揍他情有独钟。

        易栕努力地回忆着几乎已是在一两个月之前隐隐约约有的那几次侍奉、回忆着更罕见的用后庭吞了东西的场景。

        记忆模糊,汇聚不出完整的画面,但后面的小花敏感地感受到了主人的渴望,慢慢一张一合地有些煽动,仿佛也渴望着被什么贯穿、塞满的感觉……

        若是也“穿上”那柄尾巴。

        后庭因着这想法难耐地夹了夹,臀肉也分泌出些许细密的汗珠,就好像马上要迎接什么至尊之物的莅临一般。

        “快些写吧。”

        季弦将将维持住了后穴、椅子和玉柱的三角关系,勉强从情潮里脱身。看易栕停笔了好一会儿,脸颊竟然还浮起了红云,只得无奈地提醒道,“让家主等久了没好果子吃。”

        易栕猛然被打断,复杂地瞥他一眼,勉强清了清思绪,将注意力集中在笔尖。

        但那柄埋在绒花尾巴之下、虽未得见的物件,却充满侵略感的在心头徘徊不去,已然不是能沉下心反省的心境了。

        他又潦草写了几行,终于“江郎才尽”,但又担心字数没达到最低限度,惹恼了家主,一咬牙搜了篇废话检讨,埋头抄起来。

        季弦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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