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下的水瓶蹭到陈弋的脸,陈弋被冰水冰的一激灵,反手抹了把脸,“难道你还要控制我不去想什么吗?我都不能控制我自己想什么。”
“贱货。”
这脱口而出的一句话,像是回到那个激情四射的早晨,贺峰俯视着陈弋,比刚才冷冷的模样多了几分莫测情绪。
陈弋笑道:“害,贺老师你怎么骂人呢?你别多想,我们这是正经按摩,而且我今天真的累了,你看,刚刚我也没有趁机对你动手动脚对不对?反而是你快把人家全身摸了个遍~你帮我按按屁股,好像是扯到筋了。”
他确实没有做什么,只是眼巴巴望着贺峰,像盯着肉骨头的狗,用眼神一下下虚空舔着、嗅着,来回试探贺峰的底线。而底线一旦被打破,人的接受度就会无限提高。
白天再出格的事情都做了,现在只是被这个弱鸡男人意淫一下根本不算什么,想到下午爬山时他的抗拒,回到营地后又几次抓不到人,贺峰脑中一瞬间闪过好几种收拾人的手段。
“唔!”
陈弋双腿蹬直,贺峰按住他想要抬起的背,手指滑到第三节脊柱向下一按,本要跳起的人像粘板上的鱼倒了回去,敞开的腿缝里插入两条成年人的大腿,细窄的缝隙哆嗦的张开,贺峰被夹得难受,右手掰开他右腿腿根,举着他折起的大腿压到地上,左手则按着他的屁股,这也是陈弋反应这么大的原因,贺峰的拇指与中指分得极开,分别按着两个穴位施力,陈弋又酸又痛又麻,那一刹那与下半身的连接仿佛消失,随后是断断续续犹如针刺般酸胀的余韵。
他瞪着腿还想挣扎,却被贺峰全部反压回去,本想嘲笑的贺峰在看清他下身的情况后,变得笑不出来。
陈弋埋着的脸被一只手掐住,光线和对方眼里的光一并落在脸上,“你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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