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刺激你的敏感部位,做的也是队里平时训练的动作。”贺峰语气肯定,掐着他的脸转来转去,观察到那副痛苦的样子不像假的,可是硬得笔直的阴茎却从内裤中跑了出来,红红的龟头在肚皮和被子中间滚来滚去,发觉贺峰的视线,马眼吐出一点黏液,表达着它的兴奋之情。

        陈弋扒开他的手,“显而易见,我是一个身体功能健全的正常男人。”

        贺峰朝下面看了一眼,移开,又看了一眼,“难道你是那个……我知道某个圈子的人对疼痛有特殊的嗜好。”

        陈弋哭笑不得,“我不是因为痛起反应,我想告诉你的是,你是一个帅哥,而我是个同性恋,我们的身体靠这么近,你的手在我的身上按来按去,我很难控制不起反应。”

        陈弋看不出他信没信,也许在直男眼里,同性恋和喜欢性虐待的人没什么不同,发现他的接受度无形中提高许多,陈弋试探道:“对同性恋的身体感到好奇了吗?那贺老师要不要研究一下?”

        陈弋的话让始终没想好怎么收拾他的贺峰,脑中出现了一个模糊的念头,贺峰想到自己看到的那根东西,真小。他怀着一点恶意、嘲弄和怜悯去想,那种小东西能让他感受到做为男人的快乐吗?这念头从模糊到清晰,他想起白天被对方牵着鼻子走的丢脸场面,他也要让他露出那种样子,不,要更崩溃、更丢脸才行。

        “我该怎么做?”

        贺峰声音低哑,手一下一下捏着陈弋的屁股蛋,那种抚触已经脱离了按摩范畴,他自己还没发现。也许是黑夜滋生了邪恶,在他选择留下来过夜时,就注定了他会走到这一步。

        陈弋轻轻踢腿,接收到暗示的贺峰手微微撑离地面,陈弋就在这微小的间隙中飞快脱下裤子,卷了卷扔到一边,而后翻转身体,跪趴在地上,朝他撅起屁股,声音掩饰不住期待道:“里面我洗过了,你把手指伸进去,摸摸软不软,紧不紧?”

        贺峰皱起眉头,看着怼到眼前的大屁股,仿佛面临世纪大难题。那头的人还在催促,仿佛白天贺峰催着他上山一样,只是这回被催的人变成了贺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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