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弋退而求其次:那也不错。

        而现实中,陈弋舔了舔嘴唇,从善如流的喊了声“爸爸”,不意外的获得对方更加嫌恶的眼神。

        贺峰捏紧肩膀,只见刚才还热衷于搞出些动静,试图让他有所反应的人,抿着唇一言不发,倒是让贺峰意外。

        陈弋在意识空间里嚎得跟杀猪一样,面对贺峰却硬撑着,楚楚笑他死要面子活受罪,果然撑了两秒,陈弋没忍住,瘪了下嘴:“明明就快吸出来了。”

        就快吸出来了。

        吸出来。

        意识空间内一片死寂。

        什么?听到这大胆至极的话,贺峰注视着他发红的嘴巴,难以遏制的暴怒与阵阵泛起的酸意,同时冲击他的胸口。手一抖,卸力的手指差点握不住,但他旋即施力,因为力量的转换太过迅速,几乎无人察觉,包括他自己。贺峰把人固定在半空,至少、他妈的让他远离自己的大宝贝!

        如果陈弋能听到他心里的想法,一定如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可不是大宝贝吗?他琢磨、回味,愈发口干舌燥。

        让贺峰不想承认的是,对方的视线就没离开过他的鸡巴,即使在对视时,也有余光偷偷飘到下方,始终凝聚在这根水淋淋红通通的直男大鸡吧上。视线如一只由空气组成的无形大手,轻轻揉捏龟头,划过滚烫的肉茎,从头到尾撸了一把。这么说吧,好像比起贺峰那张被称为男性公敌,堪比女性春药的脸面前,也没有他的那根鸡巴来得有存在感。贺峰计较的想,而后就想抽自己一巴掌,他也被贱货带得脑子发昏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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