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乐于收集各类玉簪和精巧的木簪,侯爷…侯爷在被他设计而死的前一夜,吻着他艳红的眼尾,为他挽上自己亲手雕了几个月的木簪。

        藏海记得那夜,侯爷替他束好长发,在他耳畔呢喃:“小海,你什么时候可以为本侯生个孩子?如果可以的话,本侯想要个女儿。”

        往日的藏海如果听闻此类话,定会懊恼,甚至一月都都冷着脸不理任何人。然而,那日的他,却仅是垂眼浅笑,并未生气。

        反正将死之人,随他怎么说。

        藏海面上带笑,心下却有些冰冷地想着。

        后来,那人沦为阶下囚,临死前只要求见他一面。狱中,平津侯只问他一句,“小海…不,稚奴,你…有没有爱过我?哪怕,只有一点?”

        藏海望着角落燃着的灯烛,本想说,你我是不共戴天的仇人,怎么会有爱?

        可他默而良久,却始终说不出口。

        许久等不到他的回复,平津侯突然笑起来:“我明白了。”他想,原来,这么多年,始终是自己一厢情愿。

        那夜,平津侯虽戴着刑具,可武将出身的他,仍旧力大无穷。藏海疏于防备,被轻而易举按在狱中的地面上,扒了衣物,毫不怜惜地操弄了整夜。

        后来,藏海在日复一日的平淡日子里,常常会因为想到那人,怔而出神。他才意识到,自己怕是也对那人动了几分真情。

        他不止精通纵横之术和营造技艺,医术也出神入化,当他从身体的一次次反应中,察觉出身怀有孕时,竟有几分连自己都意识不到的喜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