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海埋在君王胯下衣衫之间,认真侍弄着这天下最尊贵之人的器物,他顺着肉棒上怒张的青筋舔舐而下,把阳具周围浓密的阴毛舔湿,又将两侧囊袋分别含入口中侍奉。

        藏海有些呼吸不畅,唇瓣酸麻发软,但丝毫不敢松懈,重新将那根滚烫的粗长肉棍吞入唇口之中。

        相较于阳具的粗大,藏海的口唇却很小,红唇张大到极致,也含得很是艰难。随着不断的进出,唇角渐渐被肉棍磨出细沫,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唇瓣滴落,扯出丝线。

        不知进进出出了多少次,次次顶到喉咙深处,藏海白皙修长的脖颈间亦被顶出性器的形状。终于,一阵抽搐之下,白浊喷涌而出。藏海不敢让射出的精液溅出,仔仔细细吞下,咽入喉管之中。

        藏海垂头,他有些头晕目眩,低低喘息着。

        皇帝微凉的指尖抚摸过他的唇瓣,摘下藏海唇角残留的一缕耻毛,又拍了拍他的脸道:“小海,去将那案上的红烛拿过来。”

        藏海正欲起身去拿,身后却传来渐冷的声音:“朕让你起身了吗?爬着去!”

        藏海闻言起了一身冷汗,他方才眩晕之下,差点忘了规矩。他恭敬叩了头,转身爬向桌案。

        皇帝不动声色盯着眼前跪地爬行的青年,神色不辨。他白嫩的臀部高翘,股缝之间两口小穴若隐若现,那艳色比平时更勾人。

        “陛下。”藏海双手奉上案上燃着的红烛。

        皇帝看了眼他苍白的手腕,从他手中接过:“腰塌下,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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