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不是侯爷了,因谋逆,已被褫夺了爵位。”

        “如此,我们一个谋逆反贼,一个徒流罪奴,倒也相配。对吧?稚奴?”

        藏海似是被那声稚奴吓到,冷声:“侯爷自重。”

        “你都给本侯操了这么多次,现在道自重?”平津侯嗤笑,他并不打算一直跟藏海废话下去,毕竟论口才,他可辩不过自己这位往日的幕僚,还是直接体力压制得手较快。

        “唔……”藏海被按跪在地上,膝盖发软打颤,几乎跪立不得,并未来得及反应,柔软的内壁便被捅开,直抵进温热的穴心。

        隐秘的花缝全然不似先前的涩嫩,此刻两片红肿艳丽的阴唇大张到极致,堪堪含着那青筋遍布的狰狞器物,因阳物太粗,宫口被撑大到几近撕裂。

        藏海被逼出一声低吟,生理性的泪水又顺着艳红的眼尾无意识流出,沿着湿软的脸庞流下,最后滴滴随风砸入枯草丛中。

        藏海眸中盈着层薄薄的泪雾,忍着疼到发颤的痛意,轻喘道:“侯爷何必再碰我?你我二人之间隔着蒯家和庄家不共戴天之仇,我知你恨我入骨,我亦是。”

        他们二人,因蒯家被灭而相识,又因庄家覆灭,平津侯身死而终。原本应是最好的结局,不想平津侯却不甘,魂魄随他而来。

        平津侯不答,指尖抚过阴唇顶端的软豆,最后环住藏海身前的玉茎,上下套弄着,对着这幅世间难得的双性之躯,他突然开口:“本侯是恨你入骨。甚至庆幸你不能生,不然本侯定会折磨那孩子来报复你。”

        “不知到那时,你这冷心冷肺的人,可否有丝毫悔意?”

        平津侯本意是与他置气,故意说出此言来刺他,却不想藏海闻言似是真的被激到,被压在地面上的修长双腿剧烈挣扎着,哽咽道:“莫再碰我。”

        平津侯未曾想到藏海反应如此剧烈,一时还真让他得以挣扎逃脱,粗长的肉棍骤然脱离软湿的穴肉,其上盘绕的青筋带出丝丝淫液,扯落至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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